应了声好,一副乖巧无比的样子。 李建安看到纯歌脸上那种满心信任依赖的神情,心头的瑟瑟就不自禁消散了许多,眼神复杂的又看了眼纯歌,这才大步朝着西跨院那边走。 纯歌望着李建安几个人远去的身影,心里面,满满的,都是困惑。 跨院那边,已经是挤满了人。 太夫人和四夫人五夫人在里头陪着太医诊脉,见太医只是叹气,都知道不好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拿了方子,叫小丫寰出去煎药。 四夫人大晚上时候听着消息过来,见陈纯芳躺在床上,气若游丝,颧骨高耸出来,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,没有胭脂的脸上掩不住的死气。想到往日蚰娌相处时候,那个精明干练的陈纯芳,也不由得红了红眼眶,劝慰道:“三嫂,您好好养病,其他事,就别操心了。” 五夫人碍于面子情,在这边站了半夜,早已经是心中不自在的很,听见和陈纯芳争了多年管家大权的四夫人这样说,就冷冷的哼了一声。 四夫人气急,瞥见旁边皱眉不语的太夫人,却投有说话。 陈纯芳又咳嗽了几声,旁边的丫寰忙端茶端水的服侍。 太夫人见到,心里微酸,就坐到了床边上,拉着陈纯芳的手道:“老三家的,老四媳妇说得对,这些时日,一应杂事,你就都别操心了,先好好养了身子再说。” 听见太夫人这样说,四夫人和五夫人,都觉得眼前一亮。 早就想要陈纯芳完全放出手中的权力了。 陈纯芳冷眼旁观看见了四夫人和五夫人齐齐往前迈了一步,心中冷笑,就哽咽道:“娘,早就想歇歇了,可这个家,上上下下这么多事。二嫂去了庄子上,我也不敢劳动她回来,至于四弟妹五弟妹两个,到底还是年轻了些,总不能我在一边躲懒,反而让您出来劳累。” 四夫人看着陈纯芳这样哭着,先前的怜悯和同情都烟消云散。 说什么年轻,不过还是死咬着不愿意放权罢了。 都快死了的人,真不知道算计这么多银钱还有何用。 五夫人更是大怒,张了好几次口,看着太夫人,还是心生怯意,就一直站着没说话。 太夫人打量了陈纯芳几眼,见她面上一片青灰,不自得叹息。 真是倔! 自己也不是存心想要夺了她管家的权柄,实在是这幅身子骨不答应了。 偏生 太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说,就一直沉默着。 陈纯芳察言观色,捂着唇,又咳嗽了几声。 旁边的黄妈妈就含泪站了出来,给太夫人磕头。 黄妈妈却不肯,哭道:“太夫人,咱们夫人,可不是那种不愿意放权的。自打小夫人过了门,就一直想着让她帮忙料理家事,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