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怔住,就爬到了童妈妈面前,痛哭流涕的求饶。 “童妈妈,您饶了我,您饶了我。百合交待了下来,我也不敢不办,我们家就只有狗子一个男孩儿,若是百合不高兴了,回去告诉了她当家的。狗子准会被人弄死的。” 童妈妈听的一头雾水,简直不知道茗儿是在说些什么,却觉得这事情还与她先前猜想的不同,只怕不是丫鬟燃了下九梳香料想借机上主子的床这样简单,就大喝了一声道:“你从头到尾给我说说清楚。” 茗儿听见这话,知道事情有了转机,就抹泪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。 “百合管着大厨房,她当家的又是外院的采买。狗子十岁就跟着她当家的在外院当差,没少被人欺负,全仰仗着咱们家跟百合关系好,这几年才好了些。咱们家里,一直对百合感恩戴德。上月初八的时候,百合来咱们家里说闲话,就拿了一盒香给我,说是我管着夫人屋里的熏香,要我以后每日就放这个香进去燃,我当即就说不敢,怕被人查出来丢了性命。百合却说掺着原本的香料,别人定是闻不出来的。还让我多想想弟弟。隔走狗子就被人抬了回来,说是犯了错,被打了十板子。” 说着,茗儿己经大哭起来,“童妈妈,我也不想,我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害夫人。我也找人问过了,这香料霸道,也不过就是乱了小日子,定不会出什么大事。您就饶了我吧!” 听见小日子几个字,童妈妈脑梅中闪过一道光,蹭的站了起来,等都想明自了,浑身都凉透了,软着坐倒在椅上,怔怔道:“真是,真是,我真是糊涂啊!” 看着还在哭的茗儿,童妈妈随手就捡了旁边的小机子要砸到茗儿头上。 茗儿随得连滚带爬的险险躲过。 红玉和绿玉也不知道到底童妈妈想到了什么,只是看到童妈妈这副样子,忙上去拦住她再砸,劝道:“妈妈,妈妈,您消消气,什么大事,也得等着夫人回来再说!” “竟连这个都没察觉出来。我害了姑娘,害了姑娘啊。” 捶胸顿足,又哭了几声,人就厥过去了。 红玉和绿玉大惊失色,上去扶住了童妈妈,又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茗儿为难。还是红玉拿定主意,叫了两个信得过的婆子过来看着人,又把童妈妈先扶回去休息,只是焦自的等着纯歌回来做主。 坐在太夫人那头的纯歌,也心急如焚。 万玎没想到,大太太今天过来,不是说别的,竟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