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陈纯芳的病情,自回去歇息。 李建安就亲自去服侍着太夫人回屋。 一路上,母子两个,都没有说话,李妈妈在旁边瞧见了,暗自打鼓,只是抱着账册的时候,时不时瞧见李建安投过来的冰冷眼光,后背生汗。 等到了屋子,遣退丫寰们,太夫人已经是再也忍不下去了,立时板着脸道:“老三,我知道你宠着新人,可我也早就跟你说过,像咱们这样的人家,断断是不能宠妾灭妻的。纯歌那丫头,即便是平妻,到底也比纯芳矮了一截,何况她们还是一家子的姐妹,你这样做,也太过了。” 李建安就瞥了一眼李妈妈放在太夫人桌边四脚红木机子上的账册,神色端凝的哼了一声,没有接话。 太夫人看的大怒,忍不住斥责道:“你从来不是这样不知道分寸的人。咱们家里,要是都先乱了规矩,那宫里的皇后,又该如何自处。” 李妈妈在旁边瞧见李建安脸色越来越阴郁,又见到太夫人难得动了真怒,不禁暗暗叫糟,就想到了京城中的一柱往事。 当年威武候家中,老夫人和威武候本是母慈子孝,人人夸赞。就困这威武候后头宠爱了一个妾室,冷落了正妻。老妇人要维护礼法,常常说教威武候,后头那名妾室郁郁寡欢,没几年就去了。 威武候大怒之下,不能违逆母亲,干脆去了别庄住下,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府探望老夫人。老夫人娘家的事情,也再不肯伸手。 这男人,心落到了谁的身上,天长日久的,难免不偏着点。 若是为了这样的事情,要帮着儿媳妇出头,却冷了儿子的心,可是得不偿失。 李妈妈就站在旁边,趁着太夫人又要说话的时候,给上了盅茶,端到太夫人手上,插话道:“大冷的天气,您先喝盅热茶,暖暖胃。” 太夫人接过茶,喝过一口,再看李建安时候,只剩下叹气了。 “老三,不是娘要插手你们房里的事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