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求您应了这件事,妾身就是被夫人罚打板子也不会有半句怨言。” 李建安眉梢拧起,看着安姨娘的目光,已经结了冰。 安姨娘却依旧哭个不住。 半晌后,李建安就突然冷冷道:“你的意思,若是不答应你点灯,夫人罚你,你就会心中不服,生出怨言?” 安姨娘擦泪的手就停在空中,惊慌的望着李建安。 “你知道这是夫人的院子,还敢这样闯过来,却说你不是故意?” 安姨娘从这话中,听出了讥讽的味道,不自大急。 这是怎么一回事,以往的时候,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,只要说到大少爷,国公爷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三分脸面,没有像现在这样毫不留情过。 安姨娘张了张嘴,想要辩解,后头一直听着话的如望一下子就扑了出来,跪在地上使劲磕头道:“国公爷,都是奴蜱的错,好端端的,今晚偏收拾了姨娘早前给大少爷准备的襁褓出来。姨娘瞧见了,这才突然心绪不宁,忍不住过来了。” 大晚上时候收拾东西,还正好就拿了孩子的襁褓出来。 李建安撇唇,根本不信这番话。 安姨娘正在心随意乱,看到如望出来顶罪,马上接话道:“是是,国公爷,妾身就是看见了大少爷的襁褓,才会这样失了分寸。” 李建安看见安姨娘惶惶的神情,还要一副急于推卸责任的样子,心中微凉。 这个叫如望的丫寰,是安姨娘从江南带过来的旧人。 出了事情,却这样毫不犹豫的扔了出来。 虽说是奴才,但是身为主人家,不仅需要雷霆手段震慑下头的人,还需要思威并济。 李建安就觉得失望透顶,再也不想和安姨娘多说。反正也不是当家的主母,不过是一个妾罢了 |